勺子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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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dertale/The Long Dark】五個普普通通的段子

感覺好久都沒有發東西了……💦
總而言之x這裡面有四個包含CP的段子xxx
順序是Horror Papy X UW Papy(無差)、福帕、花帕、福帕,然後最後是一個TLD的段子x
OOC屬於我
感謝您的閱讀……!土下座

Horrortale Papyrus x Underworld Papy x Horrortale Papy
(其實就是無差x)

*你看著面前那沒有頭與左右兩邊尺骨手骨的Papyrus,對你最熟悉的Papyrus所告訴你的「他們總會在一起吃飯。」產生了不小的懷疑,先別說他到底能不能拿起餐具,一個沒有任何「嘴」的生物到底該怎麼吃下東西?
*即使你也從沒明白過為什麼沒有消化系統的骷髏也需要卡路里……似乎它們剛被吞下就消失了。
*你望向高大的Papyrus,他端著盤紅彤彤的意大利麵來了。
*他似乎要將盤子放在沒有頭的Papyrus面前,你注意到他手裡沒拿餐具,盤子上沒有,口袋裏也沒有。
*正當你猜測他到底該怎麼吃下去的時候,廚師卻沒把食物放下,而是把它倒進另一個自己的圍巾裏。
*圍巾試圖留住它們,但它失敗了,滑溜溜的意面或因過載溢出,或從縫隙悄悄溜走。
*你認為Papyrus會生氣,至少他會不高興。畢竟這是他最喜歡一套衣服—如果按照你最熟悉的Papyrus來說。
*你靜靜地觀察了一會兒,什麼也沒有發生。高大的Papyrus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了點紙巾,他幫另一個自己擦乾淨身上沾到的番茄醬,或許是辣椒醬?
*你經不住心中越加擴大的好奇心,拿出手機打給Undyne説你可能要遲到了,告訴她別一直站在太陽下等,即使她聽你提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她總是喜愛挑戰,迎風直上,仿佛毫不在意傷痛般。你歎了口氣,扭頭繼續觀察樹後的兩位Papyrus。
*盛著意面的Papyrus抬起他可憐兮兮的肱骨,似乎想擁抱為自己準備午餐的大廚,卻又馬上放下雙臂,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你想他一定是發現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做這件事所以乾脆地放棄了,這可真是…令人惋惜。
*廚師瞄了眼試圖給予自己什麼的食客,沉默著伸出手做了他想做的事,那是一個溫柔的擁抱,即使這個突然的拉扯讓食客措手不及,本就接近承受極限的圍巾徹底散開,肉醬與意面散了一地。
*但他們看上去很開心,你想。
*果然無論身軀是怎麼恐怖的模樣,他也仍然是Papyrus。

FrisPapy
當Frisk對Papyrus使用了調情

*你告訴Papyrus他潔白無瑕的手骨讓人忍不住想去親吻。
「……哈?」
*你告訴他他纖细的腰肢實在是太過火辣。
「呃…人類?」
*你再告訴他他壯實的胸膛足以讓人安心入睡。
*當你注意到他疑惑的視線才發現骷髏並沒有肌肉,那是一個病句。
*或許在調情前寫下一些筆記然後背熟再來是個好習慣;更重要的是,你得告訴他你到底在說什麼,而不是單純的想跟他約會。

FlowPapy
當Papyrus學會了調情並對Flowey使用

*Papyrus按照你的指示拿著一隻花兒朝Flowey走去,雖說送花給一朵花很奇怪,但你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好送的了。
*Flowey似乎是聽到腳步聲才轉了個身,注視著莫名其妙的來人。
*Papyrus把包裝精美(雖然它實際上衹是一塊花布再加上一條絲帶)的玫瑰花遞給Flowey,當然,他並沒收下自己的……近同類?
*於是Papyrus開始執行你的「應急處理」,你儘可能地將耳朵湊近些,試圖聽清他們的對話以確保他不會說錯話,即使發現了不對勁你也什麼都做不了。
「FLOWEY!我得告訴你,你的藤蔓真的是十分…?」
*你看著他不緊不慢地從口袋裡拿出你讓他寫好的稿紙,盯了幾分鐘才塞回原處再次開口——
「堅韌又堅強!我可以摸摸它嗎?」
*這可真是你從記事起聽到的最糟糕的調情了。

FrisPapy
在兩人已經交往的前提下,一些無關緊要的提問

Q1.當您遇到了身披塵埃的Frisk?

*你認為你無法阻止他殺戮,但你希望Papyrus相安無事,即使衹是只剩下他也好。

「那當然是指引他走上正確的道路!偉大的Papyrus一定能讓他改變!」
他自信滿滿地拍著胸膛。

Q2.您們會一起去考爾比餐廳或是買蜘蛛食品嗎?

*你說你很喜歡快餐但Papyrus討厭那類食物,所以你們基本不會一起去。
*關於蜘蛛食品…他會喝果汁,而你負責解決那些甜甜圈。

「考爾比?我討厭那裡!那是個充滿油脂的地獄。至於另一個?如果你在那裡買東西,就可以給那些蜘蛛一些援助了;總而言之,它可比考爾比好上太多了。」
他看起來對自己的捐款引以為豪。

Q3.當對方長大成人?

*Papyrus已經是個大人了——如果用你們人類的計算方式來算的話。但他更像個天真又不諳世事的小孩,沉醉在英雄遊戲裏…那份善良實在不像經歷世俗後的表現。世界上的確存在這種人,可他們實在是太少了。
*所以你更願意相信他衹是個小孩,對吧。

「等他長大了,他肯定會是個不錯的父親…。」
Papyrus輕輕撫摸路邊沾著露水的花苞。
「而我,偉大的PAPYRUS,會是個更棒的母親!!!」

漫漫長夜

當我漫步於一望無際的雪地,我的心裡到底有什麼?
孤身一人又漫無目的,我在無人區就這麼走著。
我踏過神秘湖,經過深谷,在海岸公路裏的釣魚小屋鑿開冰塊,用簡陋的裝備釣上一些可提供能量少的可憐卻又重的不得了的魚。
我住在農舍,民宿,鯨魚加工廠,偶爾也會在野外頂著風雨露宿。
我用木炭描繪地圖,撿起樹枝劈開枝幹,生火融雪泡茶煮食。
我用陷阱捕捉野兔,將鹿趕向狼再用獵槍殺死狼,繞開棕熊確保自身安全。
對流浪者而言,一頭熊可提供的肉太多了,以至於我衹能挖出少部分肉與熊皮,剩下的擺在那裡任由它腐爛。
我拿走擺在冰箱裡的碳酸飲料,打開以前的人們沒來得及拿走裡面東西的保險箱。
我用弓箭,用槍,用信號棒驅趕狼。
我穿著兔皮手套、狼皮大衣與鹿皮靴,拎著熊皮睡袋享受冰冷與孤獨。
我終將葬身於此,可在那之前,我會不知疲憊地一直走下去,直至我的雙腿麻痹。
雪花可真美,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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