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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之歌

其实除了两篇之外完全可以当做无CP……依旧渣文笔食用请谨慎x

少女轻轻吟唱着无名之歌,她身前躺着一具尸体,那是她的誓友。
她们本只是很平常的聚在一起玩而已,但生命中的各种意外总是不给人们那些机会。
人生中会有多少错过?一次,两次,十次,甚至是上百万次。
你不会数清,也没有人能数清。
少女的泪水积满眼眶却没有滑下,她不希望在自己的誓友面前落泪。
她连忙转过身才让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滑下,有着花边装饰的可爱上衣因为抹了把脸而被脸上的灰尘弄脏。
擦干净眼泪强颜欢笑着开始帮她誓友处理沾上尘土的外套。
「对不起……又不小心把自己弄脏了。」
旋律继续演奏。

他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少年露出胜利者的嘲笑,抬起脚用军靴狠狠的踩了下去,捻着脚底倾听断骨的悲鸣。
少年咳出鲜红的血,铁锈味在空气中扩散。
粉色的拖鞋掉落在八音盒旁,少年再也无法亲手将礼物送出。
施暴者嗤笑一声拿起他深爱的军刀将八音盒一分为二,八音盒发出悲鸣声原本播放的音乐戛然而止。
他瞥了眼死气沉沉的广场转身准备回家,他可不想在事后听太久的训话。
鎏金色的瞳孔在喷泉的倒影中格外显眼。
「也只有鲜血才能为无聊的日子添加刺激感。」
远处的旋律却没有停止。

他拉着另一个人的手讨论晚上的计划,坐在顶楼边难得有些幼稚的摆起脚。
丝毫不在意身在边缘的危险开心的讨论着,即使身旁的人没有回应也自顾自的笑着。
察觉到异样而望过去,想晃晃对方的肩膀却险些因为坐不稳而摔下楼,手抓紧缘壁大喘着气缓解剧烈的心跳。
他定下神揉了揉眼睛,身旁明明谁都没有啊。
餐椅背上挂着的条纹围巾是谁送的?
同款的黑色大衣为什么有一件破烂不堪?
玄关处的鞋子为什么只剩下一个人的?
双生子的另一方不见了,剩下的他背负着罪恶感活下去。
他总感觉有人指着他说凶手需要被判决。
他总感觉在深夜有一双手悄悄的伸上来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他总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少了一半,空荡荡的。
干瘪的泪腺连眼泪都挤不出来。
「为什么你没有再复活呢……My borther。」
随着没有水分的哭泣声歌曲到达高潮部分。

他将墨镜小心翼翼的递给他,生怕弄脏了一尘不染的镜面,他带上墨镜打开门等待着同行的他。
两人并排走在街上谁都没有打破沉默,双方都一言不发的场景有那么点可怕。
但这似乎就是他们的相处方式,两人之间谁都不说话,小小的动作就会明白另一个人的意思。
旋律回荡在两人身边,仍然没有人打断和谐的音阶。
他露出微笑任由微风将湖蓝色的发丝卷起,看着它们在空中飞扬。
他用导盲杖探测地面的凹凸还有小石子避免自己跌倒,没有视力的情况下听力更加敏锐,旋律回荡于耳让人心情愉悦。
木腿与皮靴,充满节奏感的走路声。
平稳安详的日常让人愉快。
可惜似乎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施工中的牌子被移走的一件事,只是在感叹施工组的迅速。
脆弱的绳子连哀嚎也无法发出便被扯断,笨重的石块划破空气狠狠落下,鲜血混着脑浆飞溅,脑壳像是西瓜一样被砸破。
他听见重物落地声慌张的环顾四周没来得及理会脸颊溅上的液体,他从未有一次那么急切的想要看见东西。
「你……在哪里?可以的话请回应我。」
回应他的只有无名旋律。

少年躲在角落悄悄看向路道中间的退伍军人,仔细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悄悄勾起嘴角。
退伍军人有着一副清秀的面容,少年用摄像机录下关于他的一段段录像,不停的循环播放着将他烙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本来只是想录下一些丑闻匿名发送给报社的小记者,但不知不觉似乎从怨恨渐渐转移成纯粹的爱,明明大概算是杀过少年的人却不知不觉中被少年爱上了这种事,只该出现在漫画里吧。
但他确确实实的发生了,发生在真实的世界中。
少年刚发现这份爱的时候并没有选择相信也没有选择接受,他甚至觉得这是无稽之谈,直到后来。
少年曾经杀过那个军人,在他还是出租车司机的时候,但他没有丝毫罪恶感,对少年来说一切会威胁到他生命的人都必须格杀勿论。
少年最害怕的东西是死亡,其次是孤独。
他害怕血,他害怕尖锐物,他害怕所有会伤到人的物体。
所以他讨厌那个退伍军人,不但有时会变成可怕的杀人魔,身上还带着不少杀伤性武器。
但是现在却喜欢上了,少年为此很苦恼。
他无法大胆的表明所有爱意,他还做不到放手一搏的程度,毕竟那个杀人魔随时都有可能出来。
他恐惧死亡,所以他踌躇不前。
他不知道他该如何是好。
他思考了很久终于想出了最接近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案,急忙跑去贩卖武器的店面买了或许以前从未主动买过的东西,尖锐的东西一直都让他不寒而栗。
拿起电话,他用着平常心拨打了那熟悉的号码,亲切的邀请对方来做客。
电话那头的人思考了一会儿答应了,少年挂断电话后独自坐在装饰诡异的房间中央笑出声。
少年走去开了门,两人走到客厅前少年突然停下,他拿起武器狠狠的刺进了对方的心脏,快速的将脚打横扫过,将人搁到在地掐住他的脖子,鎏金色的瞳孔死死的盯着少年。
已经坏掉的收音机断断续续的发出无名之歌的尾奏,有些悲伤的尾奏似乎配合了现在的情况。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居然会爱上你…Flippy先生。」
最后一个音节过后音乐恰然而止。
今天的小镇也依旧和平安详,即使有些人们死去后再也没有回来又如何呢。
生活仍然会继续,生命仍然会消逝。
每天的无名之歌也仍然会继续,即使旋律完全不同。
今天的无名之歌又见证了几次死亡呢?
这是不得而知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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