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子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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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僕/白ALL】大概是四個段子和一個短篇√

包含CP有白桃、白赤、白綠、白黃和白水x

啊對了……白赤白綠白黃三篇白鳥是男體請注意嗯x

沒什麼特別的注意事項,就是有OOC請注意食用√
白藍那篇x有糟糕的描寫慎入x然後就是希望你們看的開心……!x



白桃

「什麼啊,什麼啊……也未免太耀眼了吧?」
她正坐在坐墊上,邊翻閱向白鳥借來的雜誌邊碎碎念著什麼,咬著大拇指的指甲,一副看起來很不甘心的模樣。
賭氣地將雜誌合上遞給黑田讓他把物品物歸原主,卻又在兩人走開後感到些許落寞,她似乎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生氣,又為什麼如此激動。
會議開始前,白鳥突然來拜訪了她的房間。
「妳過來幹嘛。我可不想再看印了妳的雜誌,借給別人這個妳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雙手交叉著放在胸前,轉過身背對著來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輕易妥協的架勢。
白鳥倒是不慌不忙地走前幾步,抱住她的腰湊在她耳邊輕聲細語。
「吃醋了?」
「沒有。」
「但是耳根紅了喲。」



白赤

——赤西的項鍊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沒有。也沒必要有。
你絲毫猶豫也沒做出,快速且平淡地回答了問題。
那麼是誰送給你的?
他鍥而不捨地繼續對此提問,不知是找不到話題還是真的在意。
我說你有必要知道這個嗎。
沒什麼必要,知道與否對我來說也無所謂。
他笑起來,倒確是沒繼續發問。
他一直都是那麼地懂得該在哪裡繼續,哪裡止住;這點讓你很是中意。
你用手將項鍊拉起幾分低頭隨意地掃了一眼,人造的墜子正被溫柔的月光包裹,反射著少許光芒回應月亮自己正在。
月色姣好,雪花靜靜地跟著塵埃飄落,被積雪覆蓋卻仍然堅強生長、突兀挺立的花,協繪著別有一番風味的繪卷。他銀白的髮絲也飄散在空中,被風帶動著舞蹈,不願停下腳步。

——那麼,將它當做見證物吧。
他笑笑,捏起掛墜將其當做你般親吻。



白绿

虽然是替考,但绿川好歹自己也是有加以努力的。
在大四时的总考,总算是勉强拿了个将近合格的十五分。
毕竟十五反过来就是五十了吧。
有家人的拜托老师也沒有將成績洩露給任何一位同學,除了攝影部的幾位外再也沒人清楚他的底細。他每次拿到試卷,面對足以令人面紅耳赤的成績時總會握緊拳頭;而那時若他在身邊總會溫柔地用稍大些的手掌覆住他的拳,熟悉的氣味也繚繞在鼻腔內,是足以令他安心下來的味道。
還好嗎?綠川?他溫柔地問。
啊……我很好。似乎是不想被發现狼狽的模樣,裝成沒事人的樣子緊閉上眼,輕推身後隔著少許距離的白鳥搖了搖頭。
其實我可以教你不是嗎?教你多久都可以喔,就算是一輩子也沒問題的。
白鳥似乎是忍不住笑了出聲,溫熱的吐息傾灑在身前綠川的後頸處,他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那個三十五歲還沒告過白且堅持自己喜歡水野的綠川,似乎無聲無息的接受了告白吧。
雖然自己毫無知覺就是了。



白黃

「這是巧克力?」
包裝精美的禮品被放在他的桌上,隔壁桌那趴在桌上看起來沒點好氣的傢夥也沒打算否認的模樣,雖說櫃桶中還有另一個看起來更用心包裝的禮物盒就是。
「反正你不應該會收到很多嗎?那就順便把我這份也收下。」
「不怕我誤會什麼?」
「不怕,你應該知道我喜歡誰的。」
「是,我明白了。」
他順手將禮盒放進書包,搖搖頭沒再說什麼。

情人節通常是個表白的好日子。
在節日氣氛的薰染下,送給打從心底喜愛的人努力製成的禮物,不是很浪漫嗎?
大學中為心儀的對象製作巧克力,親手送出,告白且成為戀人;如果是在情人節這日,想必會被丘比特眷顧吧。
估计黄田就是打算在今天,向黑田告白吧。
那么说是不小心做多了,送给同桌也是一种解决方案没错。这么一想疑点就全都解开了,他拿出平日用的文具课本放好,翻开笔记开始复习前段时间的重点。

话来,他们会被分配在同一间教室完全是个巧合,会成为同桌也是。有时巧合就是那么地莫名其妙,让本身不算熟悉甚至一方可能对另一方怀有少许敌对情绪的两人坐在一起。
老师说着既然你们都是摄影部身高又差不多就坐在一起这样的句子,将两人安排在倒数第二排从左数起的第一第二个座位上。
虽然中间隔着过道,但也算是同桌了吧,毕竟谁让坐在靠墙壁位置的那人是黄田呢。
更巧的是摄影部里只有他们两人在同一间教室,两人的选修课又是那么出奇地一致,老师发现这件事後兴致勃勃地给两人安排了一学年那么久的同桌时常。
实际上白鸟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有意见的人是黄田。
先不说黑田也同有选择的科目就那么两个,那两个还正巧被时间和分配教室隔开。他有申请过更改课目时间,却因为跟另一课时间撞车而只好放弃。
两人的交谈也在时间流逝下稍微多了点。

今天的课很快就结束了,黄田也在下课钟声敲响後装好柜桶中的礼物拿上背包从教室飞奔出去。应该是去找黑田了吧,他并没有过多在意地坐在原位,拿出那盒礼物拆开丝带,纖长细指捏起一块方形巧克力送入口中。
甜腻的味化于舌尖,也化于心底。

他不知道黄田那边正发生着什么,也没打算细想。
毕竟他从一开始就没对黑田动过心,对白鸟来说黑田只不过是个运气不好还笨拙的共犯罢了。



后来他们毕业了,几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总之那些日子现在全是历历在目的回忆。
他执起笔,在毕业册上写完老套的祝贺语後忽然顿了顿,又摇摇头盖上册子,似无的叹息消散于吵杂的人群中。
巧合是不会发生第三次的。
再说了,能代表什么呢,不过是随笔记下的四个潦草数字罢了。
相遇是个巧合,变成同桌也是个巧合。
某人是因為喜歡著自己這個巧合,還有可能發生嗎?
他似乎又想起了那黏腻的甜,那味道却又迅速消散在深渊似的脑海中。

然后,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白水

「妳在哭嗎?」
白鳥端著剛泡好的咖啡從廚房回到客廳,對低著頭的水野隨口發問。
「沒有。」
水野抬頭,給對方一個看似自然的笑。
白鳥並沒理會她笑容的真實性,將其中一杯放在水野面前的杯墊上,另一杯舉至唇前飲下幾口後也放到另一款式相同的杯墊上。
「想說點什麼?」
「不……。」
她望著白鳥歪了歪頭。
「什麼也沒有。」



怎麼說呢。
她們也相識蠻久了啊,但這次倒是漫長數年間頭一次以普通的時間正常的地點見面。
要說導致結果的直接性原因,當然是因為大學時的殺人事件;雖然是把一個人捲了進來,不過也因此白鳥的罪被判輕不少。
「我祇不過希望能和桃井繼續做朋友而已。」
水野在法庭上喃喃說著,帶著她平時的燦笑說著,就仿佛在跟不想搭理的傢夥辯論般。
如同一池死水,毫無波瀾。
接著她被判刑,帶進了冰冷的監獄。

女子監獄的狀況比男子監獄稍微好上一些,至少這裡沒有為了洩慾而強姦同性與隨處手淫的傢夥;雖說或許是比起別處更加隱蔽罷了。
水野將少女花一般的數年全部獻給了監獄,擁有水藍色乾爽短髮的她,擁有閃閃發光的雙瞳的她,擁有創造人生中珍貴記憶的時間的她。本該去享受一切的她就這麼呆在毫無自由的地方,呼吸渾濁又骯髒的空氣,飲用含有大量細菌的自來水,食用單純被剃掉發霉部分的乾扁食物。
住在她左邊牢房的人是個骨瘦如柴的女人,因為吸毒被家人送了進來,她前兩天還聽見那人吸食毒品後發出的讚歎與幻覺作用下的歡呼。估計是從窗戶送進來的吧,她望向每根鉄柱之間留下的一釐米縫隙,偶爾可以看見天空或是幾顆星星,但通常都被外面晾掛的衣服遮蓋而衹能看見幾絲色彩。
而住在她右邊牢房的是個殺人兇手,被通緝數月最終受不了內心的煎熬自首,雖有減刑卻仍要度上幾年牢獄之災。有時深夜她會聽見隔壁那人輕聲呢喃,説自己沒有殺人,和後悔之類的。
監獄長對此的解釋是如果不營造如此惡劣的場景哪能讓這些罪大惡極的傢夥發自真心的反悔呢,他們甚至規定所有犯人必須得在專門建造的迁悔室中自我悔改一小時,全程不能說話也不能亂動否則午餐可能就這麼沒了,在監獄裏餓著肚子可是很難受的。

她通常會在靠胡思亂想來度過迁悔的一個小時,對她來說罪已經犯下了,跟潑出去的水同理,迁悔了死者能复生嗎?能拯救本是冷酷無情的心嗎?
她會想桃井在外面過得好嗎,有生她的氣嗎?總之所有的所有都是她,都是有關於桃井的一切。偶然會想想她的夥伴,大家是否仍然安好。
女人在監獄裏通常不會被要求幹體力活,但需要稍微細緻些的事情會全押上女人較窄的肩。
比如說做飯,每日三餐實際上全部出自囚犯之手。她在幫忙分飯時也曾被同獄的犯人騷擾過,用下流的眼神打量過,她拒絕男人求歡的邀請,笑著用拳頭猛擊對方的肚子。
「我以前還是個暴走族呢,可別看不起女孩子喔?」
用藐視的眼神望著地上捂腹的邋遢男人,就像當时注視著白鳥一般。

某天她在放風時看見了白鳥,之所以説某天是因為她根本就不記得那是何月何日,只記得那天從窗縫溜進來的風微涼。
白鳥看起來與以往無異,仍然是長髮飄飄肌膚白皙的模樣,除了囚服不搭外她似乎還是那大學中的神秘美人,一舉一動都撥撩窺視者蠢蠢欲動的心。
她上前搭話,説好久不見。
對方瞥了眼同穿囚服的水野沒有回應,起步走向一旁的座位坐下。
水野笑笑,想大概是沒辦法跟她和平相處了吧。
本説避開別見面就好了,祇不過不明白那是命運的驅使還是別的什麼,她們幾乎隔兩天就能見一次面。
水野在頂端有著插滿鋒利玻璃碎片兩米高的圍牆內拍了拍白鳥的肩膀,説畢竟是朋友一場聊聊天也可以吧,再說,自己也不會傻到在監獄中殺人,那太愚蠢了。
她沒做聲,斜眼看著水野啟脣想說什麼又沒說出口。

後來的日子,過得快了些。
或許是因為祇有在白鳥身邊才能安心,她們聊了很多東西;過去、現在、未來、還有恢復自由身後的期盼,全部全部都傾訴給對方。
即使大部分時間都是水野在説,但白鳥偶爾的附和也能讓她再一次再一次地繼續說下去。就算是自言自語也無所謂,或許就是過於無聊下唯一能取樂的活動吧。
「白鳥想去做什麼工作呢。」
「會記之類的吧。」
「我啊,想跟桃井在同一個地方工作。」
「嗯。」
兩個女孩在充滿罪惡的地方閃閃發光,即使她們內心充滿黑雲也好,至少表面看起來是灰暗中唯一一片淨土。
「水野現在還想殺了我嗎?」
「不想了,現在都已經坐了一次牢我還會想再坐一次?……再說了,我們也算是朋友吧。」
「或許是。」
「…其實現在啊,比起殺了妳我更想擁抱妳。」
「……。」
「不是開玩笑喔?」
「…所以?」
「…………沒什麼。」

刑期總算是結束了,在白鳥走後沒多久她總算也趕到白鳥身後,勾起嘴角伸出手似乎想做些什麼。



「……白鳥討厭我嗎?」
水野忽地抬起頭發問,對上白鳥淡漠的眼。
「討厭喔。」
白鳥歪了歪頭,又拿起咖啡啜了一口。
「真巧,我也討厭妳,而且討厭到不行。」
「嗯,我知道。」
「白鳥。」
「啊。」
「妳在哭嗎?」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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